此刻正厅中一位年轻男子已经端坐在椅子之上,男子大约十八九岁,他此刻脸色却不是很好,怒容正浮现在脸上,他看着睦州牧走入。
他直接大声的开口讲道:“父亲如此礼遇,这魏使如此狂妄,连准备好的宴席都不参加,直接就离开了,真是不给父亲分毫颜面,”
“想那周琅,不过是旁支出身,周家竟然把他立为了嫡系一脉,他连庶出的庶子都比不上,竟然把嫡系的周瑁逼死,真是大逆不道,”
“此等人违背礼法,父亲何必和他搅合在一起,会盟不去也罢,”
啪!睦州牧一巴掌拍在了男子脸上,这一巴掌睦州牧可没有留手,脸上血红色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看着年轻男子不敢置信的目光,睦州牧咆哮的喊道:“逆子,你这是嫌弃你父母活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