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泽清的脸红了白,白了青,何止比较烫,杀猪都用不到这么烫的水!
沈泽清出来时,杨平乐仔仔细细从头打量到脚,看不出哪里有烫伤,拿出从服务中心拿来的烫伤膏,乖巧地递给他。
沈泽清摇头,水确实烫,但没到烫伤的地步,把额发往后捋了捋,向后靠在床头上,微阖着眼。
气息燥得像穿过香樟林间的烈日。
杨平乐想到了什么,扑哧扑哧地憋笑,“你还好吧!”
沈泽清眉心微抽,迎上他清亮温润的视线,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温热的触感,差点让他原地起跳,松开手,拉开安全距离,“你说呢!”
杨平乐瞪着大眼睛装傻,“我不知道呀!”
沈泽清咬牙切齿,再也无法保持平日里的绅士和云淡风轻,拖过幸灾乐祸的杨平乐,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