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身的时候楚弋已经好整以暇地在她身后,脸上困意全消,换上了如往常一般的无赖样问他,“我可以喝吗?”
江芜扯了下嘴角有意逗他,“不可以。”
说是这么说,他自己跑去厨房拿两副碗筷放在她面前,不动,就等她给他盛。
好幼稚。
吃完后楚弋顺手拿起那幅对联认真看了起来,“写得不错,我也会,我给你写,贴我写的。”
江芜看他,“有什么区别吗?”
“怎么没有,好歹我以前写的时候被人争着要。”
“吹牛。”
“不管,你家就得贴我写的。”
无赖至极。
说完楚弋兴冲冲跑回家拿了一堆看起来特上乘的笔墨纸砚随手往客厅的桌子上一摆,又想起没有红联,匆匆跑出门去买,回来时明显比刚来那会儿有活力多了。
他把宣纸摊开用镇纸压实,摆好一切后取出墨条,她看清上面的烫金字,“纯桐油烟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