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策垂眸睨向卫臻的眼——
瞳仁乌黑润亮,细密的眼睫微微垂着,在眼尾拓下一小片影。
极净。
她心底应当也这般,无异动。
别扭的只有他一人。
卫臻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检查|他的动|作称得上粗暴。
燕策颈间发烫,应该已经红了,他板着一张脸被她摆弄,英挺的五官显出几分冷戾。
不是生气,是为了遮掩心里的别扭。
被她婚前特意留长的指甲掐疼了些。
他下颌仰了仰,没反抗——
冷戾,但在她手底下驯顺。
卫臻松开手之后嘟囔着抱怨:“根本留不下印子。”
“你力气太轻了,时间也要久一点。”
他又想起了什么,往下扯松了领口,补充道:
“像你以前吃软酪那样。”
京中夏日里炎热,每逢盛夏,各府办宴、食肆酒楼都会做冰冰凉凉的软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