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文脑子里的小人果断又给他拉了一次礼花。
他让礼花炸得神情恍惚,呆滞转身,同手同脚走向楼梯,让栏杆绊了一下才彻底清醒。他一边暗自唾弃自己见色起意,一边不动声色舒缓绷得发酸的后背,佯作正常走进房间,门一关,就无头苍蝇似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两手一抹脸,按住心跳声震天的胸口。
五六分钟后,沈亭文终于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毫无异状抱着纸张和本本下楼。
一杯水快见底了,花涧可能是见他太久没动静,相当自来熟地从茶室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半倚在椅子上边翻边等人。
第一印象总是特别重要,就好比现在,沈亭文怎么看花涧怎么顺眼,给对方重新倒了水,周到又贴切地在旁边解释:“店面去年翻修过,这是装修设计图,房产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