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莫忘不听他的废话,拍开他往上提裤子的手,奇道:“你说要射进我子宫里,为什么要挣扎?”
这哪里能一样?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时,他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事都能做出,只需要给予,可一旦攻守易形,处在被动接受的状态,又觉得羞耻了。
被人强迫的感觉让白子渊感到羞涩和惶恐,像是沦为了一只可以被人随意摆弄的木偶。
就像他那悲惨的童年。
白子渊勉强维持住最后的布料,不让杜莫忘彻底扯下去,脑门上出了层薄薄的莹润细汗,嘴唇嗫嚅:“我们一开始是在吵架,是么?还是你做错了事情,我在教训你,是后来我先服软,气氛不错了,我们才和好如初。你看,我是后退一步的那个人,看在我退让的份上,你怎么也不该这样强迫我。”
杜莫忘停下手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