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发，面色铁青，看着她。
手指一抬，指着他面前的地板：
「跪下。」
她明显顿住，脚尖在地板磨了一下，像不情愿地挣扎，但他的脸色明显又沉了一层。
她不敢再拖，赶紧跪下，姿势僵硬得像是拉紧的绳索。
他看她跪好了，把书甩回她手上。
「你如果坐着太舒服看不进去，那就跪着看，
——我陪你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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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起身往书房走去。
她抱着书跪在那，手掌有点发汗，连翻页都要擦两次。
几分鐘后，他果然又回来了，这次手里多了台笔电。
他坐回沙发，翻开电脑，没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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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翻书，一开始还能撑，五分鐘后膝盖开始发麻。
她试着微微往旁边挪一下膝盖，他没理她。
再过一会儿，她开始动得更明显——扭屁股、变换重心、偷抬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