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冲动,半夜冒雨上路了。
白鸿昌正在梦中抱着亲爱的锐锐这样那样,一团被子已经被他拧成了麻花。王锐在床头蹲了一会儿,咬咬牙,手伸了下去。
“锐锐,锐锐……”老表叔一声声叫得越发荡漾了。
王锐俯身就亲了上去,正亲着,被一股大力一推,整个儿摔在了地板上。
“哪儿来的鸭子?我有老婆的!”白鸿昌人还没清醒,跳下床抬脚就踹。
四点多钟,天还没亮,王锐蹲了半晌已经适应了黑暗,当即手一伸一扯一摔再一扑,老表叔就被整个儿压制住了。
白鸿昌头脑仍在发昏中,腿被压住,手被按住,嘴被堵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还当是仍在海南被人灌酒送小鸭子那一茬呢,等冷静下来,才发现味道挺熟悉,力道也挺温柔,诶,这不是,这不是他们家锐锐吗!
嗷!
他们家锐锐来劫他的色了!
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