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石风也不去追,革靴踏过霜雪,乌石风捡起地上的沾雪的梅花,不言不语地捏了两下花瓣,微微一笑,竟是在想,她的雪水煮茶会是何滋味。
……
明裳走得极快,路遇厚雪,若非绘如眼疾手快,险些就要跌了一跤。
到建章宫廊下,她方才停住身子,回头张望一眼,见无人跟来,方才安心,压住心头砰跳,烦躁拧眉,那蛮子放肆嚣张,她确实有些怕那人会一路跟着他。
绘如悉声安抚道:“主子且放心,天子脚下,没人敢闹出乱子。”
“但愿如此。”明裳敛眸低声,但愿此事就此揭过去。
殿内歌舞升平,不知已换了多少曲目,明裳从偏门入内,她低头落座,本以为无人注意,殊不知早就落入了上位的眼。
李怀修与朝臣饮了两盏酒水,抬眼扫过下面的席位,见那女子过了这么久才回,微拧眉峰,这番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