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
“我还没那么,”谢松亭找了个形容词,感觉下颌骨不太听话,“游刃有余。”
除了席必思握住的那只手,他全身都在轻微地发抖,像在应激。
这么和另一个人坐着,气氛安谧暧昧的时候该做点什么?
怎么没人来教教他。
他要窒息了。
席必思自然感受到他的不适,但这不适没有丝毫拒绝的信号,低笑起来。
笑笑笑。
不知道有什么那么好笑。
谢松亭思绪乱跑。
他渗汗的手被席必思抓住,慢慢磨动,浅浅擦蹭。
手心渗的凉汗在这动作里被细微的风梳理,风干,变暖。
那个一直握着他的手的人轻声问。
“可以吻你吗?”
谢松亭在找有什么说不可以的理由。
他找不到。
他不说话,席必思就不动,像只听从主人指令的大猫。
谢松亭动了动手指,碰到席必思的掌心。
发硬,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