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朝素手纤纤往发髻上插了朵绢花,想起信鸽传来的消息,挑眉看向谢砚“何时做的手脚?”
她和谢砚深山访道观时,曲莹还无半分孕感,短短时日,曲莹便有了困乏干呕嗜睡的症状,让孙悟德都认定了曲莹身怀有孕,心里本就偏了的那杆秤更偏了。
谢砚擦拭着手掌的水滴,睫毛颤动眼神闪烁,有些心虚“在你我下山当日。”
“药?”陆明朝继续道。
谢砚颔首“信国公府谢家曾是大族,姑母是文成帝的发妻,浸淫宫廷数十载。加之又有舒愿带来的隐卫,对一些秘药也有了解。”
“明朝可是怪我出手过于狠辣不留余地?”
谢砚将绢帕搭在架子上,俯身垂首,平视陆明朝。
陆明朝摇摇头,心下诧异不已。
原来传闻中宅斗宫斗必备的假孕药是真实存在。
“不是怪你出手过于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