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单薄青年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紧张得口干舌燥,双手攥得紧紧的放在膝盖,上半身不自然倾斜,“金田一小姐自始至终都和这则遗产继承案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连累了她。”
“我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单独住,可如果我现在和她在一起,也只会害了她。我想,如果琥珀要和你一起住,能不能再加一个人?”
“拜托了!”他猛地站起朝男人九十度鞠躬,诸伏高明赶忙避让。
“术先生,我个人是没有关系,不过,你是不是应该问一问金田一小姐的意见?”
“……”
大家的视线又跑到了金田一三身上。
‘拜托……’时田术隐晦地朝她做口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金田一三知道,住在这里的这几天,时田术的压力不可谓不大,除了要面对神出鬼没的凶手,还要被强制接受自己父亲是个彻头彻尾人渣的事实,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