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已将刚才那一幕也看在了眼中,解衍低头行礼,阔步走了进来:“厂督,柔云不懂事,还是由属下代劳吧。”
“你来?”
帮自己宽衣?
白惜时没顾上拒绝,说出试探解衍的句子,“可以。但柔云也别走,正好可替咱家暖床。”
解衍脸色一变,“厂督!”
白惜时冷眼观察着解衍,等的就是他当下的第一反应,若是已知自己是女子,他必会稍有松懈,不会像此刻这般紧张防备,这么看来,解衍应当还是不知道的。
看来,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心下稍稍松快了些,白惜时开始圆前头的话,“你莫紧张,咱家自然记得应你之事,只是近来身体尚未大好,时常觉冷,便让柔云替我单单暖床,她走了,咱家再上塌。”
如此解释,于白惜时,实在算得上是心平气和。
但解衍听完,仍然抗拒,甚至还向前一步,站在了解柔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