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董仲舒津津乐道的“大复仇”不再被强调的原因——赢公作为公羊大弟子的弟子,不喜欢,也不能讲二弟子家的义理。
话虽如此,但董仲舒的天人灾异之说太得人心,且《春秋繁露》是单独的著作,相当于开源,于是被赢公、田王孙在内的诸位博士,改头换面放进了自己所传的家法中。
开了个头之后,田王孙却停住了话语,看向旁边一位跃跃欲试的白衣青年:“至于意味着何种灾异,孟喜,你来说说吧。”
孟喜大喜,应诺膝行而出。
这种三家集会,也是让弟子们磨练的好机会,孟喜是经学世家,其父孟卿在《诗》和疏氏《春秋》上造诣颇深,只是以为《礼经》内容太多,《春秋》又烦杂,便让孟喜追随已当上博士的田王孙学易,希望混到博士弟子的名额。
田王孙喜欢孟喜的聪明劲,今日便想让他出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