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苏笑了笑:“怎么做的?”
姜策玉道:“回家求二姐教我的,我总想着要送你个礼物,但是又不知道送什么,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东西更好。”
说话间,红绳已经被牢牢系在手腕,姜策玉看了两眼,勾起唇角,然后抓着褚苏的手,将他手腕举到他眼前。
“虽然这条红绳不值什么钱,编的也很粗糙,但你戴着还怪好看的,”他晃了晃褚苏手腕,弯着眼睛问他,“你看,是不是?”
“是,”褚苏也弯了眉眼,“好看。”
“喜欢吗?”姜策玉问。
“喜欢。”褚苏说。
“那你要一直戴着,不许取下来,”顿了顿,又补充道,“一辈子不许取下来。”
“这么霸道。”
“就是这么霸道,”姜策玉说,“我编了好久呢,白天编晚上编,跟着爹娘出门拜亲访友,他们聊天的时候,我也在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