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忽然传来轻笑声,气流贴着话筒摩擦的噪音从她耳朵里飘了过去。
通话结束了,她百无聊赖地趴在沙发上,抓起一只靠枕抱在怀里,那上面沾满了他的味道。
天色越来越昏沉,屋子里什么也看不清,雨滴密密麻麻地敲打在玻璃窗上,制造出一片令人安心的噪音。
她裹着浴巾不停抚摸自己的身体,纤细的手指从下面伸了进去。
这天早上天还没亮,维就被叫了起来,坐进轮椅被抬上押运车,离开的时候她问护士小姐现在的时间,还不到凌晨五点。
身旁的每一个人都显得很匆忙,一刻也不敢耽搁,却没有人告诉她要去哪里。
车开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原来还是上次来过的墓园,只不过这次显得特别庄重,他们还派了人来提前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