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宿白早从屏风后出来,他递过去一条手帕,另一只手捏着一块梅花酥,盯着那酥看了几秒后,将其捏碎,面色有些沉沉。
“他给什么你就吃什么?”
宁归砚擦了擦嘴,挑眉抬目:“他总不能下剧毒吧?最多是一点让我比较听话的药,不过你看出来是什么药了?和付长老的,是一种?”
听到付清,季宿白的脸色更不好了,他转身,从书案上拿起剩下的梅花酥收入储物袋,然后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宁归砚知道对方不放心,自己也有点,于是乖乖走过去坐下。
后肩覆上冰凉,颤了下的肩膀被定住,约两刻钟后,季宿白才收了力,此刻宁归砚额头上已经冒了汗,于是在身体里冲撞的那股冷意融为温热的水。
缓过来后,季宿白给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收起手帕时,闭眼的宁归砚忽然张嘴。
“季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