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早就没有当初的怒目而视,而是难以名状的平和。
整个大学四年就要过去了,夏仰睫毛轻颤了颤:“是啊。”
还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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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伴娘团之一,夏仰今天唯一发挥的作用就是陪着新娘去给各桌宾客敬酒。
她自己有那个酒量在,这几年也把胃养得不错。
但喝到第五桌,新郎还是过来把她换走了,说她家属在等她。
夏仰一看自己的位置那,旁边正坐着个段宵。
她只好走过去,坐到他旁边:“我今天是伴娘,就是要帮忙喝酒的啊,不然我什么都没干。”
“再喝就要醉了。”段宵看着她已经转热的脸,把面前那杯温开水给她推过去,“在别人婚礼上喝醉,出洋相怎么办?”
她顺口就回答:“你不是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