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又重复了一遍。
“好好好,借……”蒲早胡乱回应着。
鬼松开了她。
蒲早转过头,鬼手心只余残留的黑色纸灰。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微甜的芳香味。
“你干嘛呀你?烫着了吗?”蒲早又担心他又怕被司机注意到,脸皱成了一团嘟囔着问。
“不烫。别害怕。”鬼说着把纸灰揉碎在掌心,用沾了纸灰的手指在蒲早眉心涂画。
一串曲里拐弯的符号,感觉不出是什么。
写完后,鬼握着蒲早的手走到车旁,拉开后车门,跟着蒲早坐进去,报了一组手机尾号。
司机看着车内后视镜:“一位吗?刚才那位女士不上车?”
“嗯,走吧。”
“好。”司机发动车子。
蒲早目瞪口呆,她睁大眼睛看着鬼,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我们换了一下。”鬼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