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朔没有等到那头的回复,电话就被啪的一声挂断了。
对话仍旧停留在,“他在我家”那里。
辛月明明说他在亲戚家里过年,为什么会在林飞家?为什么林飞会接他的电话,他究竟在干什么?杨朔的脑子里被一个个问号塞的满满当当,绞成一团。越想理清缠的越紧,箍着他的头,痛的都要裂开了。
不会的,辛月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才会去找林飞,不会的。他默默的在心里想,然后手仍旧不受控制的一遍一遍的拨打辛月的电话,试图去证明这个答案。
然而一次,两次,四五次...耐心在一次次的你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中耗完,心尖那被撕开的口子越扯越大,他好像陷入到某种奇怪的循环里,怎么也挣脱不出来。急的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沸水里的青蛙,原地打转,求法无门,脑子里的那根弦越绷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