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直立,刘祥后背起了薄汗,“您的意思不会是……”
林书音没让人把话说完,靠在窗边拨弄着枝丫上所剩无几的绿叶,“刘老板,少说多做。”
刘祥连连答应,那头好久无声,再看时电话早挂了。刘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酒水烧着食道,理智却慢慢冷却下来。
当初黎尧一拍屁股就走人,留下他们这些人只能拼命才能挣出一条活路,况且黎尧要是被抓了,难保不会为了立功减刑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刘祥恍惚地点头,他是没胆子对黎尧下手,林书音这么做,倒也省事了。
冬日?草木枯萎,裸露冻土上仅余灰褐色的枯枝与衰草大地,静静地矗立在荒芜的草地上废旧厂房砖石崩落,玻璃零碎,寒风从外墙窟窿簌簌往里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