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皇子轻轻点了点头,落座时姿态矜贵,他微微颔首,神色看起来宁和淡泊。
时烟萝随着母亲坐下,手里捏着蛊盒,心想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派上用场。
说实话,即便两年过去了,可她依旧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
“说起来,苗疆的使者前几日便到了,陛下如今正在接见。”刘贵妃捂唇笑道,纨扇半遮着脸,眼眸瞥过来。
“是……是。”时夫人战战兢兢说。
“两年前听闻苗疆大乱,那位主上也不知犯了什么疯病,好不容易将北疆的人收服,本可以留下用来昭示仁心的,却一个都没留下,啧啧啧,听闻那几年,苗疆的血腥气都飘到永州了。”刘贵妃接着道。
时烟萝在旁边听得心如擂鼓,苗疆那边的事情,她是时不时便有消息的,江火极其部下在内乱中搴旗斩将,终于彻底扫平叛乱的北疆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