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识地攀附着她所能抓住的一切,试图将那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否可以称为依靠下东西当成潮水般的快感中的锚点。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肺里的空气已经被压榨到了极致,浑浊得如同她的意识。
她挣扎着尝试从密不透风的禁锢中获取一丝丝稀薄的气流。
感官艰难地重组。
她终于知道了,她在经历什么。
性交。
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了双眸,视野的边缘像是褪色画卷的晕影,她无法辨认那些色块与光斑究竟意味着什么,唯有触觉与嗅觉勉强维持运作。
粗暴地夺取她呼吸的手掌却有着好闻的清新气息,即便此刻的折磨,也仿佛带着某种仁慈,安抚着她早已一片空白的思绪。
心脏在狂跳,肺叶不停地收缩,却是困兽之斗——那只手没有分毫放松,身上的雄性似乎知道,这远不是她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