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知闲背对着沈言,配合地保持不动。
沈言眯着眼睛盯着他的后脑看了几秒,勉强压住自己一刀插进他后颈和颅骨的连接处,由下至上捅穿他脑干让他变植物人的想法,轻轻地,对着他敏感的脖子,吹了口气。
细细的风,顺着阮知闲的领子往深处钻,凉得猝不及防。
阮知闲一抖,头上的玻璃杯滑落,还好他反应够快,在杯子摔碎前把它捞了回来。
他羞赧地望向沈言,“哥……杯子差点打了,挺贵的。”
阮知闲这老实人当得挺随性,想恶心他的时候就披上,唠正事就脱,丝滑流畅。
沈言无语地坐了回去,“还有事吗?没事你可以走了。”
阮知闲起身,对着沈言行了个教会内部的礼,看到沈言不耐烦地转头,嘴角飞快地翘了一下,这才离开。
一出去,在房间内还很生动的表情,顷刻间消失。
他摸了摸后颈,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