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过来纽约后,周逾一直和另外两人合住在西尔普社区的一栋泳池别墅里,占地很大,房间上下两层大概有十间。
大约二十多分钟的距离,等到江诗到那的时候,周逾已经坐在后院子泳池的边缘等着了。
他懒懒地敲着打石膏的那条腿,穿件普通的白t恤,敲在前面的矮台上,旁边还放了保姆切过来的一盘水果,整个人坐在阳光下,半边遮阳伞挡了一半的光线,见到江诗后招手让她过来。
“胆子真大啊江诗。”周逾有些戏谑地看她:“敢自己一个人跑纽约来了。”
“之前又不是没来过。”江诗随便找了个借口:“有什么不敢的。”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跳过了肉麻的寒暄环节,跟昨天还在南城一块玩似的,江诗只自觉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插了块水果放进嘴里,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伤得怎么样了?”
“还行,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