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一排,只坐了一个人,脚上沾了不少泥巴,身边放着个巨大的尿素袋子,此时正趴在车上补觉,十分心宽。
最引人注目的是不远处站着的三个年轻人,打扮得花里胡哨,低声说笑些什么,眼睛珠子来回飘,时不时地停留在唐河的黑色皮包上,又若无其事地离开。
席溪经过他们的时候,微微一顿。
颇具含义的目光流连在他高耸丰满的胸脯上,喉咙里发出几声嗤笑,令人不适。
他来到了厕所门前,看了眼表,等里面的人出来,才走进去。
厕所打扫得并不干净,难闻的气味直冲天灵盖而来,熏得人想要窒息。即使窗户开着,呼呼的冷风不断吹进来,也无法完全吹散其中的味道。
简单的蹲便,狭小的空间,上面附着着浅黄色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