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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个原因,她才可脱离他的怀抱,却只是又去做另一件羞赧之事。
她跪立在离他有一个手臂之距的前方,由着马车行驶之声,街道喧闹之声作伴奏,衣衫松弛弛地掛在手肘,双腿微微张开,她颤着手,把裙尾慢慢掖高,让内里的贞操带及白皙嫩滑的双腿展露出来。
当他看见另一条贞操带时,了然为何刚才下身顶着她时,仅是隔着裙子,感觉会是怪怪的,彷有较硬身的物件硌着他用热物去顶着小圆尻,小嫩逼。看见它,便明白了。
"又是一条新贞操带。你总供有多少条?"
"不知道,是姑姑捎来的。"
"把它脱下。"
在听到他如此直接的指令,她的心彷觉得已不是一件残忍的事了。原来,在他的高压指令下,她可是慢慢地习惯,到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