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想趁他不在,自己悄悄冷静下来,不哭、不闹,不让任何人看见,不给任何人添麻烦的。
可是,是他让她看见那些女人、老人、孩子,是他安排那些不符合年龄的工作,是他一边用温柔拢住她,一边把人家几代人的土地搅得乱七八糟。
也是他——让那个男人恶意揣测她的身份,用那种肮脏的眼神打量她,还当着其他村民的面讽刺她只是个“陪老板来的小姑娘”。
而她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但现在她眼前的这个人,做了这些恶事,却还是这么理直气壮地来抱她、哄她。
她咬了咬牙,本能地想推开,却怎么也没推开。
眼泪忽然一下涌了出来,像是没关好的水闸。
“这就是你所谓的生意?”
周寅坤听见怀里的人终于传出闷闷的声音,他撤开一点两人间的空隙,但依然抱着,好脾气地问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