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拉的是窗帘,却像关了窗一样,把蝉鸣和烟火都关在了外面。林茉尔眨眨眼,明知故问:“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陆衡摸摸脸,反驳:“我没有。”
林茉尔边换上件干净衣服,边笑着说:“你确实没有。”说完她便把最后一点行李塞进了行李箱里。
风从窗帘缝隙灌进来,把老化松动的玻璃吹得哐哐响,细细一闻,空气中像是有股沐浴露的味道。看着突然变得空荡荡的房间,不只是林茉尔,连陆衡都有些怅然若失。
忽地,林茉尔抓住了他的手腕。他转过头去,便听见她问:“要不要做?”
“现在?”
“现在。”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
“做不做?”
说话间,林茉尔慢慢朝着陆衡的方向去,直到他们二人可以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