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绕过办公桌,一步步向都煦逼近。她的视线锐利如刀,仿佛要将都煦的身体和灵魂都剖开来看个清楚。
“都煦,谁让你来的?李文溪让你来胡说八道什么?还是…你自己在发疯?”
弦月心里冷笑。钱淑仪的反应比她预想的还要快,还要警惕。看来,仅凭模仿都煦的伪装,根本骗不过这只老狐狸的眼睛。
她甚至能感觉到,钱淑仪藏在背后的那只手,似乎正不动声色地摸索着什么。
果然,就在钱淑仪距离都煦只有两步之遥时,她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阴鸷。
“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都煦,”钱淑仪非常不悦地说,“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果然天生贱相…呵呵,知道得太多,就该闭嘴了。”
藏在背后的手闪电般抽出——她握着的不是笔,不是文件夹,不是任何常见的东西——是一把乌黑锃亮的小型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