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比以前更亲近了,不是吗?
不过念离显然不想听她的解释,继续道:“才十分钟已经做上头了吗?”
他说着,温柔抚摸她的嘴唇“在我的床上想着另一个男人伤春悲秋然后对我说甜言蜜语,宝贝儿,你真的可以。”
突然加重的力度,迫使温荞腰腹拱起,忍不住低声哀求。
“没有,我没有...”她被撞的耻骨生疼,小声抽气,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
“念离,轻一点,我疼。”她用空着的手抓住男人手臂央求,反被他扣住手腕压在枕侧深顶。
“刚刚不还叫我程先生吗,这会儿知道叫念离了?”念离咬她的嘴唇,用力碾蹭她的唇瓣,在她吃痛求饶之际舌尖蓦的探入,和正孜孜不倦以一种深重让人疼痛的力度侵犯她、占有她的性器一样深入、搅弄,窒息的让人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