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该怎么说、怎么才能让谢远对我升起哪怕有一丝丝的怜悯心,电话忽然被接通了。
并不是谢远,那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字软绵绵荡在我耳边,“喂?”
瞬间,我的妒意在这一秒达到了顶峰。
其他人可能听不出,但是我,太了解那女人了。
一般情况下,白鸽根本不可能发出这种刻意压制、又生涩的压抑不全的夹子音。
这一瞬,我下意识的嫉妒和疯狂让我完全不像是演的、发狠两秒撕心裂肺对那边道出来两句话。
说完我立刻把手机关机,立体镜里映出一个像疯子一样又哭又笑目眦欲裂的女人,拿着望远镜死死观察着。
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三个小时......对面安安静静,不仅没有因为我的这通来电激起半点波澜,谢远停在楼下的suv就从黑夜一直待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