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做了这么多,谢远始终没拿正眼看过我一下。
等待着,想象着,如果会是谢远接到的这通电话,我还暂时不能被他发现,我得挂断。
然而,现实终究嘲笑我天真,第一通电话就像石沉大海,完全没有人理会。
才晚上十点,谢远不可能这么早睡。
至于那个白鸽,我暗中观察了她足足半年,每逢周末人会到佳士口腔工作到深夜才回校,至于每周一的和谢远约会,那个傻女人,无论多晚都会回宿舍睡觉。
因为她“有病”。
想起来我就想笑,“亲吻恐惧症”?一个我从来没听说过的怪病。知道这事纯属巧合,白鸽每次去医院治疗的心理医生,好巧不巧,是我远房的一个表姐。
简直天无绝人之路,病人的个人资料按理说要严格保密,不过我的这位表姐对我很讲义气,不仅如实告诉了我白鸽病情,还很职业病的劝我不要再跟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