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会错意了?
想到这个可能,时雨更加不敢看江秋言,小脑袋低低地垂着,露出后颈上斑驳的咬痕。
江秋言喉咙滚动一下,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忍了这么久,就这么一眼便功亏一篑。
诚然她是抵不住诱惑的禽兽,但时雨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心底躁。动再起,江秋言心急地环住时雨,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
“咦!”突然的失重感让时雨惊呼。
江秋言什么都没说,而是抱着她走出浴缸,将她收拾干爽后回了卧室。
时雨还在庆幸没进鸟笼,江秋言的身躯就覆了上来。
“本来想解释给你听的,但我有点忍不住了。”江秋言埋首于她颈间蹭蹭,“我还在发。情期呢,可怜可怜我吧。”
这次时雨反应很快,她知道江秋言在撒娇。
“可是我很累,那里也……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