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知疲累一般,得了余岁的射的允许后,一次次将浓白的精液灌入,在没过多久又硬挺着继续插入……
这算是他的人生的第二次失控,他不禁再想,清醒的女人如果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会怎么看他,是害怕?恐惧?还是避之不及?
他不敢想!他只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他心里当然想过,明明是余岁先骗他,来招惹他,是她不安分的,将他只是当做工具,随后丢弃的。
可如今,他的怨气和怒气都在这一晚消散了。
留下的只剩下喜欢与那两天的快乐记忆。
他想也够了,他病的确实是太久了,该恢复正常的。
一场好梦过后,便是两不相欠。
他轻轻地吻了一下余岁的耳朵,只留下一句:“姐姐,你不欠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