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楼言墨似乎长高了很多,都快赶上他了,脸上也没了稚气,似乎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
长耳兔不知为何,想偷偷的捂住眼睛,但又忍不住想偷看。
“辛苦你了。”程溪露出清浅的笑意,“不过,不听我的话,来这么危险的地方该罚。”
小狼狗委屈巴巴的耷拉下耳朵,尾巴都不摇了,轻轻应了一声,抬头:“程溪哥哥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最好是罚他暖床。
每当对方喊他哥哥时,都是在撒娇。
“今天先暂时在这休息吧。”
程溪没有提惩罚的事,对方如同一只黏人的小尾巴,寸步不离。
每当程溪想说什么,楼言墨就用水润润的眸子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