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嗯,接着说。”杭淼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但却是任由着厉泊砚握着他的手。
厉泊砚深吸了口气,又说,“我十二岁那年,遇到了个男孩儿,他说他叫姜丛夏,那个时候,他答应了我要做我的新娘,可是再一次见到他,他却不记得我了,也改了名字。”
“老婆,我的姜丛夏,一直都是你。”厉泊砚目光真挚灼热。
“我的曾用名,的确是姜丛夏,但是我的确不记得你,更不记得答应过做你的新娘。”杭淼说。
一听杭淼这话,厉泊砚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就是你,全世界我就只知道你一个姜丛夏,见到你第一眼,我就认出了你。”
“有一次生病,好像挺严重的,一直好不起来,我爸妈便到山上去给我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