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其兆终于,露出了“宽容”的微笑,“明天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你最喜欢的燕窝粥。”
“谢谢爸爸。”苏悦,用一种充满了“感激”和“依赖”的眼神,看着他。
然后她才仿佛是最后才想起梁颐的存在一样,将目光转向了沙发。
“梁叔叔,我已经回来了,你和我爸爸也不要喝太多酒,早点回家,注意安全哦。”苏悦临上楼前,回头对着梁颐微笑说着。
梁颐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他就那么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手中端着那杯威士忌,像一个最高明的戏剧评论家,欣赏完了一场虽然还有些生涩,但已经颇具潜力的、精彩的“独角戏”。
在接收到苏悦投向他的那充满了“礼貌”和“疏离”的目光时,他才终于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对着她遥遥地做了一个“赞许”的动作。
苏悦在这道目光之下再也不敢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