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来都是他把别人的脸臊红,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姨臊得说不出话来,他默默抱紧毯子重新躺回了沙发上,只觉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他做的一场梦。
‘咔——’房门被打开。
季延朝沙发的位置看了一眼,仍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心里开始寻思着要不要叫救护车。
等靠近沙发看着沈鹤州睁着眼,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他接了一杯热水后,用手背试了试水温,才拿着刚买好的醒酒药在沈鹤州身边坐下。
“胃还疼不疼。”
沈鹤州摇了摇头,趁着沙发坐起身来:“没事了。”
季延:“是我不好,想着纵着你一次也没事,要是我……”
沈鹤州捏住季延的面颊,堵住了对方自责的话语:“要是我在国外的员工能像小叔叔一样抢着背锅,我就不能那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