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还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昏昏沉沉,正因为这样反倒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思考每一个动作能得到什么。
大概是在国外一个人太久了,习惯了什么都是一个人。
以至于在难受昏沉时,偶尔有一个人这样陪在身边,就恨不得牢牢握住,生怕这样的温暖会留不住。
季延叹了口气,回握住沈鹤州的手,轻声道:“我一直在,闭上眼睛睡吧。”
沈鹤州安心地合上了眼。
再度醒来已经是中午一点。
饮酒过度后,脑袋疼得厉害,沈鹤州艰难地坐起身来,觉得就连身上的骨头疼得都快要炸开了。
沈鹤州皱着眉头,捏了捏又僵又疼的肩膀。
当脑海里那些零碎的画面拼凑起来,他不安地看向地毯,隐约想起他拉着季延的手不肯松开。
“沈先生醒了呀?季先生刚下楼给你买解酒药,一会儿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