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要我帮你打开?”
刚和敲门的员工交谈完的晏怀瑾,回来后就发现江望还是这副痴愣愣的模样。
“咔嗒。”
回应他的是一声开盖声,易拉环被江望轻松单手打开。
“哥,”
江望叫了一声,却又因为声音太粘太小,听起来不像话,更像是一声叹息。
“怎么了?遇见事了?”
晏怀瑾走过来,折起衣角抱在怀里,轻轻蹲在江望面前。
他的右手放开易拉罐,转而摸上江望的左耳,冰凉的触感让江望猛地一抖。
两声笑意泻出,晏怀瑾耐心再次问道:“受人欺负了吗?”
他微扬着头,眼里满是关切,莹莹飘在那双水盈的桃花眼里,长发折在脑后,又从衣领间落下,瀑布般垂落。
像过去的每一次。
或许是缺少关注,江望小时候经常打架,对着看不顺眼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豆丁似的身躯瞬间化身炮弹,手脚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