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郗八娘裹着狐裘风帽,蹬蹬蹬跑进了门,她走得快,两个贴身婢女紧跟在她身后,一人手上捧着红铜手炉,一人捧着鹿皮小靴。
李夫人将郗八娘拉到了身前,怜爱地打量着她,雪白的狐狸毛,映得她圆润白皙的面庞,愈发娇美。
母女五官眉眼生得有几分相似,李夫人越看越疼爱,携着郗八娘的手捧在掌心,一跌声地道:“哎哟,瞧这手凉得!下雪地上寒冷,你怎地又只穿着单鞋,仔细寒意从脚心浸入,你阿爹与你,九郎十郎叮嘱过,你怎地这般淘气,将你阿爹的话,统统都忘了?”
“你们是如何伺候的?”李夫人心疼完郗八娘,抬头厉声训斥跟着的婢女。
婢女垂首躬身立在门边,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辩解。
“哎呀!阿娘,我不冷,是我不耐烦穿,不耐烦拿手炉,不关青坞绿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