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并未提及崇吾,一是其中谜团太多,自己也不明所以;二是解释起来太过困难,便模棱两可的将此事告知楚桁。
虽是三言两语将那段过往概括,可晏南舟心中明白那段过往对纪长宁有多么恐惧那段过往,每每想到这里,便觉心如刀绞,犹如凌迟,连望向纪长宁的目光中都满是悲痛。
而第一次知晓此事的楚桁听完皱了皱眉,虽觉得有异却并未追问,而是看着眼前没有一丝灵力的纪长宁,心中百感交集,猜测她定是遭受了许多,吃了许多苦,才变成这。
总归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楚桁心中难受至极,眼眶通红,想说些什么,最终也是只是轻声道:“苦了你了,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纪长宁心中亦不好受,过去这么多年,她将万象宗当做家,视楚桁他们如至亲,如今虽有诸多怀疑,可看着楚桁红了眼眶,依旧会心口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