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囚禁的最大起因是凌笃病态的偏执欲与极端的独占欲。
长久的蛰伏与贪婪的欲望在得到满足的那一天起,他再也无法松开,他的地盘谁都不能踏入。
他在牢牢地捆住宋阳,一点点把宋阳的社会集体意识变成只能容下他,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人。
“你听话点,我就不逼你”
凌笃笑着摸摸被咬出血的嘴角,若无其事地盯着宋阳泛红的脸说。
“无耻的家伙,这不公平。”
宋阳用手擦了擦嘴,然后骂骂咧咧地跑远。
凌笃这次没追他,而是笑吟吟地任由宋阳从他的视线消失。
只要宋阳生气了,他都会给宋阳留一点独处的时间。
“陈立?这天这么晒怎么不带帽子。”
本应该休息却还在修剪花草的园丁陈立,抬手抹去头上的汗,对着一脸惊讶的宋阳摇摇头表示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