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到手腕划了好长一道口子,鲜血蜿蜒着流出来,到指尖汇合,水龙头漏水一样的往下落。
付聿礼皱眉看着毁了的鲸鱼框架,脸色不怎么好看,不知道是因为工作没有顺利完成,还是因为疼痛导致。
点心也不用吃了,安愉这会也吓饱了,工人收尾,她带着付聿礼则前往就近的医院治疗。
打破伤风,清创后缝针,无麻药情况下缝了24针。
付聿礼薄唇紧抿,眼睛盯着窗外的梧桐叶,另一手搭在膝盖上轻点。
他的模样似乎无关紧要,脸色却一点一点白了起来,衬得双眸更加漆黑清凉。
安愉一直站在侧面靠后的位置,不敢看那道伤口,而是盯着他的下颌线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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