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陵见他目光愈发情动,唯恐他还要亲上来,刚刚是没有躲开,现在不能再被他趁人之危了,于是撑了一把劲儿,从他胳膊底下溜开了。
被即墨浔给反手一捞,她挣扎道:“你干什么!?松手,松手!”
即墨浔脸上巴掌印还是红彤彤的,隔了这么久,丝毫不见消减也就罢了,融成一大片红印子,难得叫他锋利苍白的脸庞增添一些气色,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稚陵拦腰抱起,直到这时,脸庞还带笑,说:“回家,看看。”
他抱着她竟直直上了二楼,稚陵目光几乎是浮光掠影一样看着四下的布置,不由得也呆了一呆。从前,家里烧了一把火,烧得几乎是断壁残垣,她哪里能不知道。可是现在,这几乎全都是完好如初的模样,叫人不得不怀疑,一定下了大功夫,进行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