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淼,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们这样做背负骂名的还是我。”渊要扯开他的手掌,一根根地掰开他的手指,却像是在掰一把新铸的铁锁一样,挣不脱逃不掉。她很少对着哥哥直呼其名,这一次她叫出他名字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人在绝望的时候就会开始闪回,渊的耳朵开始嗡鸣,脑子里飘过无数他们相处的画面。
他们曾经在她学校的墙根下接吻,在小区里看不见的地方相拥,甚至她半夜从书房里偷跑出来,跑进他的房间里媾和……他们也曾经躺在酒店的房间里看日落,她被汗水涔湿的长发一缕一缕地披散在光裸的身上,除了脖子以外全是星星点点的吻痕。而她的哥哥抱着她的腰,他问她,他们会有以后吗?就像这个落日,落下了,明天的落日就不是这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