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男人看着她的神情,顿时笑了起来。一双脉脉含情的桃花样浸透了疯狂的意味,就连眼下的朱砂痣也跟着阴鸷起来。
可这一次没有她再说话的机会了,仡濮臣再没留情的直接将人弄晕了过去。
女人安静下来,仡濮臣反而心下更痛得厉害。
他俯下身子将人抱在怀里,如同交颈鸳鸯一般依偎在一起:“同心蛊却不同心。娇娇,你怎敢如此骗我?”
谢嗣音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下午,身边早没了仡濮臣的气息。
她目光呆滞的望了会儿帷幔顶心,而后双腿泄愤一般的将身上的被子踢开,却带起一连串的叮当声响。
谢嗣音猛然坐起身,一把将被子扔到床下,不可置信的看着脚腕之上的那条细白脚链,银光流转剔透,同她自身的肤色相差无几。
她的视线顺着银链子一直滑到另一头,竟是被锁在床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