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催促了一句,继而才像想起什么严肃提醒道:“老实在里头坐着,不要乱动咱家的东西。”
“嗯。”
解衍抬步踏了进去,起居室分为里外两间,外为暖阁,里为卧房,虽两间当中仍被一道上了锁的雕花月木门隔开,解衍亦只能看见暖阁的景象,不会涉足卧房,里头也不过就是些圆桌、圈椅、花架等寻常陈设,但,还是让人觉得不一样。
一件搭于椅背的薄毯,一盘未食完的核桃仁,罗汉床边还留着曾有人在此半躺过,尚未来得及被抚平的印迹。
这里到处充斥着白惜时的气息。
淡淡的,有些像雨后雪梨的香气,不会发甜,却清新自然,沁人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