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很惭愧,有种被美色误事的懊恼,面上却理直气壮:“所以我跟他说了。”
“你也收收心,这事没第二次,”他说完,往外走。
虞景纯拿起手边奏疏砸他:“你算什么东西,睡过一次就来管我。”
三四本奏疏,洋洋洒洒的散开,叶安一只手就接住,落在掌心时叠得整整齐齐。
他是英俊的,动作利落潇洒,虞景纯不得不承认。
他看着叶安上前,以为他又要将奏疏送回来,没想到人家把桌上剩的奏疏都搬走。
“我才懒得管你,只是告知。”
虞景纯说:“把折子放下。”
虽然没有决断权,但总比什么都蒙在鼓里好。
他瞧了叶安两眼,用调戏的语气说:“身子骨还挺结实。”
叶安斜睨着他:“那是,哪像你,中看不中用。”
他不爱搭理皇帝,往殿门去,走路姿势洒脱不羁,浪得像个街溜子。